事情必然难以收场。
他只想要银子,银子到手后,自会放人。
鹤安面露迟疑,将问题扔给了岳父阮承富:“岳父大人觉得,此事该当如何?”
“绝对不能报官,一切以清弛安危为重。”阮承富想都不想便否定了报官的提议。
一直不语的周云芝也开了口:“破财免灾,可不能冒这个风险呐。”
季凌川排着腿落了坐,阮家人的决定在他和鹤安的意料之中,但这事即出了,他们怎么能随了裴冲的愿?
官大一级压死人,身有官职,万事都要遵律守法,这等绑架事件出在天子脚下,若闹到皇上耳中,裴家担不起。
季凌川突然吼问:“裴冲,此事,你怎么看呐?”
“属下……属下本是觉得应当报官,可岳父岳母担心清弛,我这个做姐夫也担心,万一报了官,害得绑匪狗急跳墙伤了人……”
裴冲为难又无奈,一拳打在桌子上,自责道:“都怪我,是我没想周全,忘了院墙有狗洞的事。”
季凌川同鹤安对视一眼,眼中神色意味不明。
“裴大人即知狗洞处有爬过的痕迹,那可发现,附近却没有孩子的脚印?”鹤安敛眉:“爬行的痕迹很容易发现,可周围的脚印明显都是成人年留下的,且步态杂乱,难不成,清弛是飞出裴府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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